人,有些胖,围着围巾,穿着宽大的农场连体裤和衬衫,手里拿着一把杠杆步枪,步枪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枪托的地方有些磨损。
“你是人类?”
“是的,我不是那些该死的老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听到了刺耳的音乐声,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事情,所以我出来查看一下,那你呢这位先生?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说话,伸出手腕,上面戴着一块手表,手表的表链上,刻着个被两条线划掉的老鼠脑袋图案。
“原来你是除鼠公司的!
太好了!
我们有救了!”
“话别说的这么早,来了四个,现在只剩下我还活着。”
“什么?!
连你们都。
。
。
算了没事!
好歹还算有希望!
先跟我来吧,我家里还算安全!
我可是好久没看到除鼠公司的人了!”
神秘的男人现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也许和这个女人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度过夜晚,没准是个正确的选择。
也许是巧合,中年女人的家,就在悬崖的附近,打开房门,站着三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两个小孩。
年轻女人的表情很担心,朝着中年女人问道。
“妈!
你怎么突然就出去了?这么晚在城里很不安全的!”
“没事女儿!
我刚才听到了刺耳的音乐声,就出去看看,没想到碰到了一位,来自除鼠公司的先生!
对了先生,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罗德。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哦失礼了,我叫玛丽,这是我的女儿贝拉,这两个是我的孙子孙女,男孩是提米,女孩是丽莎。”
“叔。
。
叔叔好。
。”
两个小孩拉着妈妈的手,怯生生的躲在妈妈身后。
“今晚就在这里对付一下吧,罗德先生,晚上的旧城太危险了。”
“谢了。”
“既然您是除鼠公司的员工,那么旧城的规矩我就不需要多说了,有什么事您可以找我。”
“嗯。”
玛丽带着孩子们离开了门口,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和旧城的其他地方一样,一盏灯都没有,窗户被木板从内侧钉死了。
罗德回过头,看了看门后被拆掉的木板,从痕迹来看,似乎并不是刚才,才拆下来的,而是很久之前就被拆下来了。
而且比起拆下来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破坏的,比如什么啮齿类的动物。
罗德不由得警惕了许多,也许这一家四口并不简单。
罗德握紧了手中的拐杖,走进了屋内,来到了玛丽身边,跟她交谈了起来。
“看来你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了,为什么不搬走?”
“去客厅说吧妈妈,不要让孩子们听到。”
在贝拉的要求下,罗德跟着玛丽来到了客厅,玛丽说起了不搬走的理由。
“我在这里生活了50年整,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结婚,两年前我丈夫死后,我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