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惊讶。
“张洁审完人直接回家,她家属说孩子病了。晚上不参与加班,让我帮她请个假。”
顾岩崢没多大表情,似乎习惯张洁家属动不动拿孩子病了叫她回家。
沈珍珠斯斯文文地咬着糖醋里脊,琢磨着自己很少见到这位干员啊。
为断手案行走一天,吃饭时免不了聊起来。他们在店外面支桌子,没旁人,沈珍珠还是去过现场的,也没什么好避讳。
周传喜个头不高,一米七出头,长相清俊。看起来像个办公室职员,可眼睛灵动,看什么都有股探究的职业病:“这次造成很大恐慌,还有记者拍了断手的照片,估计明天就要上报纸了。”
“喜子,你说会不会是咱们抓的那个?”陆野大口吃着饭菜,六姐手艺好,他越吃越开胃。难得有空隙问:“也不知道张姐能审出点什么不。”
“抓到人了?”沈珍珠偷瞧着顾岩崢的脸色,小声说:“几个啊?”
顾岩崢不知不觉间吃完一碗米饭,正要起来盛饭,动作缓了缓,站在沈珍珠背后问:“你也觉得不是一个?”
沈珍珠背后毛要炸开花,忽略了“也”字,她舔舔唇说:“我胡猜的,毕竟断手的截面一次成型,与手腕垂直。没有明显挣扎痕迹,说不定有帮手帮着。”
顾岩崢不去盛饭,反而坐回到位置上,饶有兴趣地说:“继续说。”
沈珍珠嘀咕道:“说什么呀?”
“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顾岩崢眼睛狭长深邃,沈珍珠觉得被这样一双眼睛凝视,像是被剖开内心被审视啊。
她不敢暴露“法眼”,乖乖放下筷子,膝盖并拢像是被老师点名的乖学生,老实巴交地说:“否则应该是力气比较大的男性,他将人控制住,才可以完美剁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