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嗷嗷叫:“妈,大姐要打我!”
“活该。”沈六荷跟沈珍珠说:“再加上琵琶鱼和蒜蓉排骨。”
别说沈玉圆,就连沈珍珠和元江雪也惊了。
元江雪忍不住说:“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啊。哪儿学的?”
沈六荷满意地看着小黑板说:“她们姥爷原来是粮食厂的大师傅,那里有什么做什么,他手艺杂,我也是耳濡目染,天赋异禀,瞧一眼就会做了。”
吹上了,沈六荷女士还没颠勺就开始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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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马所又被刘局叫过去了解情况。
刘局看着沈珍珠在警校的历史成绩,中上游而已。
望着当时还满脸稚气的小学员,又甜又乖的脸蛋,刚刚20岁。
今年连立两功,每次都让她找到破案关键。刘局不禁感叹:“还是基层磨炼人啊,眼神都比之前坚定不少。怪不得姓顾的小子不愿意培养学院派下来的学员。”
张洁不是第一个离开重案组的女同志,他还以为顾岩崢再也不会要女同志。哪成想这次能让顾岩崢松口的还是个小姑娘,刘局一想,更觉得她有点东西在身上。
马所试探着问:“刘局,这是有什么人事变动吗?”他在基层混了二十来年,头一次遇到这么给力的干将,可不能随随便便让人挖去了。
刘局慢悠悠地说:“没什么,我关心一下。”
马所心领神会,一方面希望沈珍珠能有更好的发展,另一方面,真是舍不得她离开派出所啊。
也不知道她要是走了,墙上的锦旗是不是也要摘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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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端午节,六月中旬逐渐炎热。
六姐包子铺改名六姐饭馆。转型很成功,这段时间盈利比卖盒饭高了两三倍,还有上升的空间。
六姐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伴随着喜悦的笑声。
老客带着新客过来,有的挤在里面,有的干脆坐在外面,比屋里还舒服。小炒比大锅饭轻松,六姐给的量大实惠,渐渐地回头客也有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