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失马事时没见过这位翁主?”张学舟奇道。
“我那时候犯了错,被人按着头行礼,脑袋贴地根本抬不起头”张次弓低声道:“等我出殿时才瞥了一眼她身上穿的金丝袍。”
“而后呢?”
“而后我在王府中驯马出了头,她时不时来观看驯马,又试乘骑坐骑,彼此反而熟悉了一些,又不断有了更多的交流,只是她来乘骑时穿着不一样,我一直没认出来,直到有个叫晋昌的客卿叫骂翁主,我才清楚了翁主的身份,但自那之后,翁主就少有来跑马了!”
张次弓低语和张学舟解释。
他觉得自己此前有过大好的机会,但因为不熟悉翁主刘陵的身份,导致丧失了良机。
如今被提拔办事,再难借用跑马的事情接触翁主刘陵,不免也将部分希望寄托在张学舟身上。
“你尽可能不要露了马脚!”
张学舟叮嘱了张次弓一句。
他只觉张次弓碰到了高端局的女子。
张学舟对女子多有见识,而容添丁也被他带着长过一些见识,从而对漂亮又厉害的女子有一定经验。
不提其他人,即便是卫少儿、卫子夫等女子都极强。
这种强并非单独只针对修为水准,而是这些女子结合了自身能力拥有了为人处世的方式,从而利用自身能力拥有了如鱼得水的条件。
在不显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刘陵几乎让张次弓发挥了所有乘骑的能力,从而获得了自身所需,而并非张次弓拘谨下的表现。
看似是张次弓在哄翁主刘陵,还将对方哄得一愣一愣,但张学舟觉得张次弓才是刘陵不经意下的狩猎。
也就张次弓此前表现得没什么心机,又没看破翁主刘陵的身份,才得以顺利延续下来。
但凡张次弓多一点不该有的小心思,张学舟觉得张次弓也就出局了。
他低声叮嘱着张次弓相关事,只听宅外传来一声痛呼的声音。
“晋昌?”
随后便是董仲舒的惊呼声。
张学舟步出议事的大堂探头一望,只见董仲舒推开了临时铺设床位的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