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名先登队员离城头实在太近,也就两三尺的样子。
当叛军尿液溅到他头盔上时,那近在咫尺的声响,立马就吓得原本睡眼惺松的叛军浑身一个激灵。
“什……什么东……”
“嘣!”
没等这名叛军颤抖的询问出口,清脆的弓弦震动声中,一道乌光顿时如瞬移般没入他咽喉。
没办法,再不动手,一旦让对方发现砍断绳索,那可就麻烦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名叛军虽然喉咙中箭发不出声音,但在抽搐倒地时,却是撞倒了摆在垛口边的铜锣。
“咣啷啷……”
“敌袭,敌袭——”
万籁俱寂的夜色中,铜锣坠地的刺耳声响,那跟放鞭炮也没什么区别。
眨眼间,叛军示警的高呼顿时便响彻关墙。
“杀!!!”
眼见行踪泄露,几十名先登队员当即也不再隐蔽。
迅速跃上关城后,提着战刀长枪便疯狂劈砍捅杀起来,给后面同伴提供落脚之地。
“白……白杆兵!”
“你们不是已经……”
白杆兵枪尖带钩、尾部带环的长枪,实在太具辨别性了。
即便他们此刻穿的同样是叛军的衣甲,但也还是被对方迅速认了出来。
只不过认了出来又如何,就在一众叛军还在为白杆后的神兵天降疑惑之时,马祥麟已是带着第二批白杆兵攀了上来。
“杀下关去,打开关门!”
有了马祥麟这猛将的加入,城头上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叛军,只顷刻间就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狗日的独眼龙,爷爷砍了你的狗头当夜壶!”
比起龙洞关守将来,二郎关守将,一名满脸虬髯的黑脸壮汉倒是尽职得多。
眼看一众手下在马祥麟手下无一合之敌,一声怒吼便提着柄鬼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