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王凡又去找了一趟符华。
自从巴比伦塔那一战后，符华的状态就一直不怎么好。
在被奥托带回天命后就被送进了急救室，之后则是一直都在静养。
也就是他的身份特殊才能进去探望符华，换成其他人，哪怕是符华的徒弟程立雪都不能进去打扰。
因为神明投影破碎时符华刚好使用羽渡尘在压制西琳。
这也导致那些余波对符华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冲击。
王凡第一次来探望符华的时候符华就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看起来就好像是患了严重老年痴呆症的病人一样。
和她对话她也只是微微抬头看着你。
王凡差点都要以为符华要变成傻子了。
还好这次过来符华已经恢复了不少。
虽然记忆已经基本丢的差不多了，但是只要人没事就好。
至于那些记忆......
他承认，记忆是人类最宝贵的东西之一。
但符华的记忆太多了，而美好的记忆只占据了她那庞大记忆的微微一角。
剩下的全都是痛苦、绝望和背叛。
这样的记忆，或许就此被遗忘，对于她而言才是一件轻松的事吧？
不过当然了，如果她主动提出想要找回曾经的记忆，那他也是会帮忙的。
毕竟记忆是符华的，他可没有权利去替符华做决定。
“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医生并不允许符华进行剧烈运动，所以王凡来的时候她依旧是坐在病床上。
不过符华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每天都会早起晨练。
之前身体有伤，而且精神受到冲击，她没有那个能力去晨练。
但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记忆几乎都没了，但是本能让她感觉不晨练就浑身难受。
再加之她现在必须静养，都没有人能陪她说说话，这导致她坐在病床上时有些坐立不安的。
此刻看到王凡进来和她说话，她自然是非常的高兴。
“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现在能出院了吗？”
“抱歉，医生说你还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
王凡摇了摇头，医生说还要再养养那就听医生的呗。
人家毕竟是专业的。
“嗯......”
“别多想了，今天多陪陪你。”
今天本来也没什么事，王凡也知道符华一个人待着难受，所以干脆陪她聊聊天好了。
之前王凡其实还想着等符华伤好了让她帮忙给施工队的人删一下记忆。
把藏着西琳身体位置的信息给删掉。
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施工队是逆熵的人，倒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会把消息告诉奥托。
有王凡陪着聊天，符华显然是好受了不少。
对于自己丢失的记忆，符华当然是想找回来的。
所以聊天的内容一直都围绕着她的记忆展开。
王凡也没有隐瞒，把他知道的都仔细的讲给符华听了。
只不过对于符华来说，王凡讲的那些就好像是故事一样，她自己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对那些事也没有一点点感受。
好像那些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