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说。
墨月抹了泪,立马起身,带着右相去柳澈的院子。柳澈知道右相来了,但派出去的人传回来一些消息,他分身乏术,正准备处理完这些消息,就去见右相大人,没想到右相来了他的院子。
右相直接同柳澈和墨月说了自己的想法,柳澈连连的摆手“不行,不行,这样太冒险了,对萱儿也太残忍了。”
右相神情严肃的说,“柳大人,我们可以先用墨月试一试,郡主只是呕吐的症状,并没有别的其他问题,就算头疾犯了,墨月也是有办法的。”
墨月点头,又摇头,“右相大人,这太冒险了,就算柳小姐一辈子都不见墨月,墨月也不想逼迫她的。”
“老夫不是逼迫她,是要打碎她的心魔,在京城中,不是每个人都能默契的不提远王府,若是郡主不能过这一关,时间久了,被人抓到了弱点,岂不是危险?”右相有些心急的说,“就算,我们都能做到护好郡主,墨月,你也说了,郡主做梦时,也会有这种反应,谁能保证郡主不入梦?”
柳澈有点被说动了,皱着眉问墨月,“墨月姑娘,你有十足的把握吗?若是萱儿头疾复发,你能保她无虞吗?”
墨月不敢回答,若是平常的时候,她可以打包票,但这种情况,她不敢。右相提议,找常太医一起合计合计这事,还有柳夫人,也要知会一声的。
柳澈点头,派人去请柳夫人和常太医。
而在仙鹤楼这边,邹夫人和邹丹阳很快就来了,新奇的打量着仙鹤楼,外面看起来只是一个很高的酒楼,进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中间的假山居然还有流水,还有人在假山前跳舞。
邹夫人和邹丹阳一进雅间,更是被这雅致的环境吸引,看了一圈,好奇地打听着三楼的情况,邹尚书无奈摇头,只说下次再寻机会去看吧。
用餐时,邹丹阳对仙鹤楼的菜品赞不绝口,贪嘴的吃了许多,突然邹丹阳捂着嘴干呕起来。邹夫人忙拍着她的背,焦急问道:“丹阳,你这是怎么了?”
邹丹阳满脸痛苦,话都说不利索:“母亲,我……我想吐。”
邹尚书也慌了神,赶紧唤来伙计,让他去请大夫。伙计匆匆离去,邹尚书又仔细询问女儿吃了哪些菜。邹丹阳捂着肚子,断断续续说自己每样都吃了不少。
不一会儿,郎中来了,一番诊断后,看着妇人打扮的邹丹阳说:“恭喜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小,怕是刚难月余。”
邹尚书一听,脸色阴沉的再三确认,才慢慢的露出了笑容,开心的打赏了郎中。宋老爷在门口还紧张不已,听郎中这么一说,总算踏实了,仙鹤楼的酒菜茶水都是他亲自检查过的,定是不会有问题。
邹尚书也顾不上再吃了,同邹夫人一起送邹丹阳回王府,还让人去请了太医,又让人唤墨月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