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宪文沉吟道。
“没错，是我，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江辉坦然承认后问道。
夏宪文不想说太明显的答案，所以斟酌一下，迟疑道：“为了...名？”
江辉摇摇头...
“那就是为了那些外地务工人员。”夏宪文的语气多了几分肯定。
江辉点点头又摇摇头，“答对一半。”
闻言，夏宪文陷入了苦思...
“不为名，有一半为了打工人，那还有一半...”
想着想着，他的眼睛瞪大了一些，“为了...杨...”
江辉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笑而不语...
这事其实并没有多难猜，而他引导这个话题，就是告诉对方：自己背后有人，以后不要畏手畏脚。
“如果我聘请你，你以后的工作会很忙很忙，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啊？”
“江先生您完全可以放心，我女儿工作稳定，我儿子在上大学，我爱人虽是家庭主妇，但我们家积攒了一些积蓄，我完全没有负担。”夏宪文立马保证道。
江辉将茶水饮尽，掏出香烟问道：“抽烟吗？”
夏宪文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已经戒了十多年了。”
“嗯...”
江辉自顾自地点燃抽了起来...
烟雾上涌有些熏，他虚眯着眼睛，心里在做着最后的决定。
“这事关乎着杨哥的业绩，我现在就做决定，是不是冲动了些？这万一后面他露怯，再换人可就费事了。”
“可是，这个大高个看着确实不错，而且拖延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适合的人，多少影响杨哥对我的看法，啧~”
江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桌面，节奏越来越快...
等待结果的夏宪文，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