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接下来就剩下觐见那位女王,然后带着奥兰的使者回去复命。”
马车车厢内,维雷克斯沉浸在少有的宁静中,轻声嘀咕着接下来的计划。
“哥,我们真的要去吗”
而薇薇安则不是那么太放松,甚至还显得略有些紧张。
因为,他们兄妹二人,晚上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与这片大陆臭名昭著的邪教徒接头。
苦痛教团,信仰崇拜“悲悯主母”,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
这次行动并非公务,而是月隐家族的私事,并不能带上武装到牙齿上的护卫。
依照兄妹二人的战斗力,如果出现意外,恐怕就真的回不来了。
“薇薇安,你留在营地,我一个人去便可。”
再次望了眼悄悄暗下去的天色,维雷克斯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哥!”
“这是我们月隐家族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你的病越来越严重,况且,我们也不能只指望着先祖留下的手稿.”
“白天的那个家伙,他不也是一位神灵的教皇吗?完全可以让他想想办法!”
薇薇安吐出了一连串的话语,脸上露出明显的担忧神情。
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诅咒,亦或者一个恩赐。
每任月隐家族的族长,在当选族长的那个夜晚,都会做一个奇异的梦。
这梦,在昭示着未来的种种灾厄。
幸运的是,凭借着这种恩赐,月隐家族为联邦规避过不少危险,甚至获得了联邦议会的世袭议席。
但不幸的是,这种恩赐是不可控制的,换句话来说梦到什么灾厄完全随机,
而除此之外,伴随着恩赐临近的越多,做梦的时间也就越长,从一天到两天,从两天到两周,从两周到两年。
当然,这种代价月隐家族不是不能克服,可问题是在沉睡长达两年后,历代族长都会转醒,
他们有的疯了,有的焦躁不安精神失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