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欧阳小姐节哀，你弟弟以後怕是……不能人道了！”
“就丶就没有可以挽救的办法了吗？！”
欧阳馨满目失望，声音颤抖。
医生摇头，“那人下手太狠，整个都切掉了，就算我们想要恢复，也於事无补。现在只能好好养伤，争取不会影响以後的生活吧。”
医生说完，和其他几名医生使了个眼色。
众人陆续离开，留给欧阳馨和欧阳哲单独相处的空间。
欧阳馨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脑袋里嗡然一片，什麽都思考不了。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道虚弱的喊声。
“姐姐……”
欧阳馨抬眼，和病床上脸色惨白的欧阳哲对上视线。
“小哲……”
她起身，想像往常一样安抚他。
但身体刚站起一半，就顿住了。
迟疑了几秒，又坐了回去。
施念念的那些话，还有那些录音，还是给她带来了影响。
她目光复杂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对於施念念所说的，她一半相信，一半怀疑。
更多的，她想要自己亲自去确认。
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几句话就能放下的。
她要亲耳从欧阳哲口中听到真相，才能死心！
欧阳哲没有发现欧阳馨的端倪。
施念念在欧阳馨面前揭他老底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疼痛昏迷过去。
这会儿还以为，自己在欧阳馨的面前伪装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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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剧痛。
尽管护士给他上了最好的伤药，他还是痛得脸色惨白。
或许，更打击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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