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躺在床上，我跪在她面前。她就用手一个劲儿的撩拨我，一会儿摸我的脸，一会儿掐我的大腿。
之后，她甚至还伸舌头，在我的眼皮上，鼻子上留下了不少口水。
这娘们儿挺会整啊！
我一青瓜大小伙子，在梦里当了回真男人。
只是，黄金燕是有口臭吗？我怎么感觉脸上臭烘烘的，还黏糊糊的。
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此刻，我的状态介乎于半梦半醒之间。
我的脸上好像真的黏黏的！并且又腥又臭。
突然间，我猛的惊醒。
咦！脸上咋会粘呢？
醒了之后，外面的天色还是黑漆漆的。感觉顶多半夜三四点钟。我下了折叠床，踩着拖鞋去开灯。
打开灯后，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
血！都是血！
天杀的，这是流鼻血了？
我立刻找了枚镜子，坐在床上仔细观察。
我脸上都是血，鲜红鲜红的，臭乎乎，但不是鼻血。因为我的鼻孔里很干净，鼻毛也不长，连颗鼻屎都没有。
并且，我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口子。哪里都没受伤，怎么会有血呢？
我越想越疑惑，索性放下镜子。准备去水池子那里洗把脸。
就在店铺洗手间门口的位置，正对面是个小洗手池。
东北的夏天，夜里虽然也不算凉。就是我这门店蚊子多，我套上长裤，光着膀子来到洗手池前。
扭开水龙头，我一边洗着脸，顺便打上肥皂，搓搓胳肢窝。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谁呀？大晚上的。
手！
我的店铺房门紧闭，屋子里怎么会有别人？怎么会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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