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着太原的枪声响起,等着咱们晋绥军,打回咱们的老家!”
微风吹着……仿佛卷起了“回家”
的信号。
……
与此同时。
太原城,秋意已浓,日军司令部内却弥漫着比寒冬更刺骨的压抑。
木质地板上,一份标注着“绝密”
的平安县战役战报摊开。
筱冢义男身着笔挺的黄色军装,肩章上的金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眼神如鹰隼般扫过站成一排的参谋军官,声音里淬着冰碴。
“平安县的失败,是皇军在华北战场的奇耻大辱!”
“一支装备简陋的八路,竟敢强攻县城,还让他们带着俘虏和物资全身而退。”
“这不是战术失误,是对皇军威严的践踏!”
一名参谋垂上前,刚想解释“八路兵力出预估”
。
便被筱冢义男猛地将战报摔在桌上打断:“兵力?借口!”
“是我们对八路的‘游击战术’纵容太久,才让他们敢如此嚣张!”
“从今日起,各师团必须加强对晋察冀、晋绥根据地的扫荡。”
“特别是李云龙部和江晨的部队……”
“每月不少于三次,每次范围扩大五十里,凡现疑似八路据点,一律焚毁!”
军官们齐齐低头应声,筱冢义男却没停下。
他走到挂着华北地图的墙边,手指在纵横交错的线条上重重划过:“光靠扫荡不够。”
“想要彻底困住八路,必须推行‘囚笼政策’。”
他转身看向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以铁路为柱、公路为链、碉堡为锁,把根据地分割成小块。”
“每三十里修一座碉堡,每五十里设一个关卡,让八路的粮食、弹药、人员都无法自由流动。”
“他们不是擅长‘化整为零’吗?我就要用这张‘网’。”
“把他们的‘零’都困死在原地!”
一名参谋犹豫着开口:“司令官,修铁路、公路、碉堡需要大量人力,前线兵力本就紧张……”
“人力?”
筱冢义男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从占领区的村庄里抓!
凡是十六到六十岁的男丁,一律强制征调。”
违
“抗者,以‘通八路’论处。”
“烧了他们的房子,抓了他们的家人,我看谁还敢不服从!”
“给各部队下令,抓来的民工要‘物尽其用’。”
“白天修路建碉堡,晚上用铁丝网圈起来看管,不许给他们多余的粮食,只要饿不死,就必须干活!”
“三个月内,我要看到平汉、正太铁路沿线的碉堡连成线,公路能让装甲车随时通行!”
说到这里,筱冢义男的拳头重重砸在地图上:“八路想靠一场胜仗提振士气?”
“我就要让他们知道,平安县的胜利,只会换来更狠的报复。”
“我要把他们的根据地搅成烂泥,把他们的兵源、粮源全掐断。”
“让他们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要么投降,要么饿死、战死。”
“总之,华北的土地上,绝不能再留下一支成建制的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