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涛说:“静安到墓地唱歌,跟九光有啥关系,老谢你净整没用的,你就感谢静安一个人得了。”
九光说:“六哥,你这话有点不全面,静安去给老爷子哭丧,我能不知道吗?我让她去的,我不让她去她能去吗?”
静安吃惊地看着九光,像不认识九光了。
男人可以这样吗?前一天晚上,他还把静安臭骂一顿,今天酒桌上,他竟然说支持静安做这件事。
九光看着静安,说:“你瞅啥?我是不是支持你去帮老谢大哥?”
静安能说九光没支持她吗?只好点点头。
九光拿起啤酒,给在座的每个人都满上酒:
“谢哥帮了我不少忙,谢哥家有事,我必须到场,可六哥的工期紧,我到不了场,也得让我媳妇到场。”
九光说得跟真事儿一样。
葛涛看静安不喝酒,就故意使坏:“九光,你能一个人感谢老谢吗?你得带着你媳妇一起敬老谢大哥一杯。”
静安只好端起杯子,也站起来:“谢哥,我不能喝酒,我就喝一小口。”
葛涛说:“静安,感情深,一口闷,你喝一口,也没有诚意啊——”
九光说:“六哥,我替我媳妇喝——”
九光喝得有点高了。静安的筷子掉在地上,静安低头要捡筷子,九光说:“我捡——”
静安看着殷勤地捡筷子的九光,现在的九光,就是恋爱前的九光。但这也是人前的九光。
静安去卫生间的时候,看到刘艳华站在水池旁的镜子前,捏着一管口红,照着镜子往嘴唇上涂呢。
刘艳华说:“哎,你看看,我这口红涂没涂外面去?”
静安看看左右,没人,知道刘艳华是跟自己说话,她淡淡地说:“还好。”
她起身要走,刘艳华说:“你打算一辈子不跟我说话?”
静安说:“没有你那么处事的?”
刘艳华回身搂住静安的肩膀,:“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当时也不知道咋地,脑袋被拍花的给拍糊涂了,就糊弄你一回,还把朋友整没了。”
刘艳华说话的时候,眼泪叭嚓的,静安心里的火也渐渐地消散。
静安说:“你和六哥,现在咋样了?”
刘艳华笑了:“还那样。”
静安说:“哪样啊?要结婚了?”
刘艳华说:“我连他女朋友还不是呢。”
静安没忍住,劝说刘艳华:“你还是离他远点吧,我总觉他有点危险。”
刘艳华说:“他爱咋危险咋危险,跟我也没关系——”
刘艳华说的话也不知道真假。
田小雨走了过来,也去卫生间。刘艳华问她:“小雪相亲成了吗?”
田小雨在卫生间里:“成了,他对象可相中她了,我妹妹也是大学生,她对象他们家可有钱了,她对象在税务工作,工资高,手里有权,还有外捞。”
刘艳华说:“小雪那么好看,还有学历,找的对象好看吗?”
田小雨也从卫生间出来,到水池旁洗手。
她说:“男人要那么好看干啥,绣花枕头没啥用,不如有权有势,我妹妹对象他们家上面有人,将来,她对象还能往上升。”
刘艳华说:“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