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说得过去,你为啥就看不上我呢?
“那李宏伟有啥好的?有我好看吗?那葛涛就是比我趁点臭钱,哪样比我强?”
这样的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浪费时间,只会把人逼到绝路。
静安说:“你出去吧,我要写东西。”
九光说:“我的家我为啥要出去,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静安说:“行,你的家你说了算,那我走!”
静安收拾起桌子上的本子和笔,装到包里就要走。
九光却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我走,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一个女人有了外心,就不回头了。”
九光真的走了。他出去之后,静安连忙插上门。
九光并没有回卧室,而是出门,骑着摩托走了。
九光已经喝多,还骑摩托走。静安没有拦着,拦也拦不住。
她心里甚至暗暗地想,他一去不复返才好呢,省心了,婚也不用离,自己也彻底解脱。
静安回里屋看看冬儿,冬儿睡得挺香。
静安到门外把大门锁上,回到西屋,在灯下继续修改文章。
不知道什么时候,胡同里又传来摩托声,是九光回来了。
静安连忙把西屋的门反锁。她想,这么下去不行啊,她早晚还得跟九光吵架。
现在服装也卖得差不多了,算了,早点搬出去吧。
跟九光在一个屋檐下多住一天,就多生一天的气,不能再拖了。
一切,总要有个了断。
九光进屋之后,踹了西屋门一脚,这一脚很重,砰地一声。似乎是带着气回来的。
莫非,外面的女人没给九光好气儿?
里屋的冬儿醒了,哭起来,喊着:“妈妈,妈妈——”
九光一脚踹开里屋门,大声地对冬儿吆喝:“哭什么哭?上外面哭去?”
没有母亲不心疼孩子的,静安一听九光跟冬儿发火,连忙从西屋出来,生气地说:
“九光你要干啥?回来就找茬吵架!”
静安走到炕边,冬儿连忙扑到静安怀里,哭得很伤心。
静安抱着冬儿去了西屋。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把冬儿哄睡着。
可这时候,九光又在外面踹门,说:“开门,你不开门,我就踹!”
咚咚的踹门声,又把冬儿吓醒。
静安气急了,忽地一下打开门:“九光,你到底要干啥?”
九光手里拿着那本《鹤鸣》杂志,拍了一下静安的脸,怒气冲冲地说:“这里面写的都是真的吧?”
静安的脸被杂志拍疼,她忍了九光一晚上,生气地说:
“那是小说,虚构的,就是假的,不是真的,这你都不懂?”
九光抖着手里的杂志,两只眼睛因为喝酒充血,又因为怒气,冒着火星。
他说:“别以为我不懂,我看这里就是真的。”
静安说:“你到底要干嘛?”
九光把杂志用力地扔在地上,一只脚狠狠地在杂志上跺了两脚:
“你就写这些玩意,就是把家丑往外扬,你知不知道磕碜?”
静安气急了:“你打我的时候,你都不觉得磕碜,我写到文章里怎么就磕碜了?”
九光说:“你不该打吗?这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