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不到一起去,离婚不很正常吗?哪儿丧气呀?”
刘艳华说:“不丧气吗?你离个婚,孩子没了,家产没了,你不丧气吗?不憋屈吗?”
刘艳华明显地是偏向田小雨。
静安说:“离婚这件事不能只看失去什么,你要看我得到了什么。我虽然失去家产,但是我得到自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自由是无价的!”
葛涛在一旁喝了一口酒,说:“对,有自由了,可以自由地谈恋爱,想跟谁就跟谁——”
静安瞥了葛涛一眼,冷冷地怼回去:“六哥,你把自由想得太狭隘了——”
葛涛说:“狭隘是啥?”
静安说:“狭隘就是窄的意思,就是小胡同。这次离婚,我获得了自由,从此以后,我不是周某人的媳妇,我是我自己,我叫陈静安。
“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生活上自由,情感上自由,经济上自由,精神上自由的女人,这种富足,富可敌国!丧气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刘艳华忽然冲静安说:“你都富那样了,不还得到长胜唱歌吗?”
静安笑了:“富到什么程度,我都不会放弃工作,我都会挣我想挣的钱。”
田小雨说:“刚才我听说,你孩子也没要着?为了所谓的自由,你连孩子都不要了?你这样的女人,心可真狠呢!”
静安说:“孩子我会要回来的,多则五年,少则三年,我一定会要回孩子!”
李宏伟连忙打圆场,张罗大家喝酒。
也许是放下了心事,也许,是跟田小雨和刘艳华的激烈争辩,静安心里豪气顿生,喝了一杯酒,她喝多了。
她看人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她一直笑,一直笑,笑得众人有些发毛。
她说出的话,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的都是她平常从来不会说的话。
酒,是个好东西,把静安内心里那个狂傲不羁的女人放了出来。
葛涛忽然举杯,要跟静安喝酒。
静安笃定地说:“不喝!我都喝多了,你跟我喝,算怎么回事,想占我便宜?”
葛涛也假装喝多了,半真半假地说:“你现在离婚,没有对象,六哥有义务给你介绍个对象,你相中谁了,跟六哥说。”
静安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用手指点着三个男人:“屋里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够格跟我处对象!”
葛涛哈哈大笑。老谢淡然一笑。李宏伟有点尴尬。
葛涛说:“我听说,你和宏伟以前在工厂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为什么后来你俩没成呢?”
田小雨和刘艳华,都支棱耳朵来听。
静安没看这两个女人,她一双眼睛看向李宏伟。因为喝多了,她的眼睛里只剩下如水的温柔。
李宏伟被静安看得不自在,又不想在田小雨面前露出破绽,他的目光避开了静安。
静安咯咯地笑了,说:“小哥太老实,我不忍心招他。还有,小哥心太软,有些关键的事情,他犹豫不决,这样的老爷们,我不喜欢!
“再说他现在不是自由身,我不考虑他。”
李宏伟被静安说个大红脸,但他内心却开始纠结。
如果当初那个风雪夜,李宏伟帮静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