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吐出来,好像胸腔里的一些烦恼都吐了出去。整个人也渐渐地安静下来。
事情已经这样,她能做的,也都做了。
到舞厅里讨生活,到底对不对呢?她又开始犹豫,纠结,矛盾,不知道自己走的路,对不对,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应该不应该。
静安在电话亭抽了三根烟,还没看到葛涛的影子。倒是来了几伙客人,但都没有葛涛。
会不会葛涛不露面,派别人来呢?
但金凤凰也没有人来砸,可能,她想多了吧?
这天晚上,静安在舞台上唱歌,一直担心。
二平和宝蓝也一样,上桌也心神不宁。下桌后,就找到静安,商量怎么办?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葛涛也没有出现,长胜的保安小姚顺子也没有出现。
莫非,葛涛没啥行动?
静安觉得不太可能,葛涛不会放任手下的服务员都跑到金凤凰的,那长胜很快就完蛋。
这天晚上,金凤凰的客人比平日还多,从长胜来的几个人都上桌了。
大约十一点多钟,没人点歌了,二平和宝蓝也下桌,三个人准备回家。
忽然,有个服务员吵了起来,说客人没有打小费。
又有服务员喊起来,客人跑了,没给小费。
小秋走过来,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看住客人呢?桌钱算了吗?”
几个服务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客人有没有到吧台结账。
小秋算账,她一看包厢号,说:“这账单还在这挂着,根本就没结账,你们就让客人跑了?”
一个服务员委屈地说:“他们有一个喝多了,另一个就搀扶那个喝多的,去卫生间吐。还有一个说,他有两位朋友来了,找不到包厢,他出门迎一下,等了半天,屋里客人都走了,我们才觉得不对劲——”
另一个服务员说:“我们到门口一看,他们的车子也没了。”
小秋厉声地问:“他们开啥车来的?车牌号记没记住?”
一个服务员说:“好像是捷达,车牌号,好像是,没看清——”
小秋说:“今天跑单,你们要补上这单。我要是不让你补单,别的服务员也稀得哈摔的都跑单,金凤凰就不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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