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技,去芜存菁,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静而微。来不可逢,往不可追。通其经脉,调其血气,荣其逆顺。
“这……”南璎定睛一瞧,西奈阿伯一家并未像想象那样,恢复神识,反而彻底失去了呼吸。
忽然间,四周气氛骤变,原本静谧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南璎心念电转,猛然抬头望向屋外,只见夜色中一道黑影如电闪雷鸣般掠过,带起一阵阴风,吹得门窗吱呀作响。
“咚!”木门突然合上,南璎心中警兆忽起,暗道一声“不好,中计了!”
“娘,推不开!”南笙在门外焦急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用力推门的动静。南璎听到女儿的声音,心中一凛,更加确定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圈套之中。
“南笙莫慌,退后些!”南璎她手中动作丝毫不慢,纤指轻弹,三枚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向着木门方向疾射而出。只听“咄、咄、咄”三声轻响,银针精准无误地钉在木门之上。
“轰!”木门瞬间炸裂,碎屑四散如雨,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黑烟滚滚而出。南璎迅速挥袖遮面,同时往后跃开数步,待烟雾稍散,待烟雾稍散,南璎定睛一看,门外灯火齐明,但那火光好似没有半分温度,冷的刺骨。
“哼哼哼。”只见屋外苗民各个手持火把,为首那人发出森森冷笑,那人年过苏旬,身材瘦小干瘪,形容猥琐,仿佛一根风干的枯枝。他身高不足五尺,却偏要挺直腰板装作威严的模样,走起路来佝偻着背,两只细长的手指不停地在衣襟上摩挲,活似一只受惊的蜘蛛。
他的脸庞狭长而阴鸷,颧骨高耸,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稀疏的山羊胡,乱糟糟地贴在下巴上,配上一张蜡黄的脸,更显几分猥琐可怖。
“村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南璎眉梢一挑,面无惧色,紧紧护住南笙,厉然喝道。
“哼,什么意思?”村长那对细小的眼珠子一转,目光在南璎身上打了个旋儿,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我还要问你,南师,你为何要害大家?”
“我家族世代遵从先祖与白发仙人的约定,不敢有丝毫违逆。何谈害大家这一说?”南璎言辞恳切,面无惧色,跃动的火光映出她坚定而又清澈的眼神。
“呵,救大家?”那村长向前迈了一步,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映出一片狰狞之色,“大家看,西奈阿伯一家刚刚还好好的,如今全都横死当场,看看他们头上的银针吧,除了南师,我们寨子里还有谁会这种手法?”
“这……真是南师的手法!”一旁的南疆青年惊呼,声音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恐慌。
“你胡说!明明是他们……你……我娘是为了救大家!”南笙的手足无措在这一刻暴露无遗,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她望着眼前这张阴鸷的脸,那双绿豆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恶意。
南笙的声音哽咽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在这污蔑与质疑的浪潮中,她就像一片随波逐流的落叶,毫无还手之力。
周围的村民窃窃私语,有人低声咒骂,有人投来怀疑的目光。南笙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利刃般刺向自己,她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喉咙。她想解释,想告诉所有人真相,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