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箭步上前,蹲身探她鼻息,虽微弱却尚存,当即喊道:“快!这还有个姑娘,一息尚存!”
话音未落,几位经验老道的妇人已迅速取来清水与捣好的草药膏子。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妪颤巍巍却极稳当地扶起南笙的头,小心地将清水滴入她干裂的唇间,并用湿布轻轻擦拭她面上烟灰。
另一妇人则熟练地解开南笙被火燎破的衣衫,检查身上伤势,见多处灼伤与擦痕,便将那清凉的碧色药膏仔细涂抹上去。
赤膊汉子与其他几人则迅速砍来树枝、解下腰间布带,就地制成一副简易担架,铺上柔软茅草与粗布。老妪示意众人动作放轻,他们极其小心地将南笙移至担架上,避免触碰伤处。
“抬呢克我屋首,通风又清静静呢!”老妪语气坚决,自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寨民们立刻应声,四人各执担架一角,步伐稳健而迅速,穿过仍在冒烟的废墟,朝着寨中完好的屋舍走去。小守宫紧紧跟在担架旁,不时昂头关注着南笙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