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尸体上的那股香水味突然在他记忆中复苏甜腻中带着冷冽，像是熟透的莓果混着金属的气息。
女杀手。
“韩紫萱”
这个名字不受控制地从他唇间溢出，轻得几乎听不见。
十五年前，那个总爱涂莓果色口红的女孩，她身上就是这种味道。
“罗队？”
身后传来刘少聪困惑的声音。
罗飞，压下翻涌的情绪。
“继续。刘昊天为什么要杀他们？”
“戴维知道得太多了，严诗诗.她威胁要曝光刘昊天的一些事。至于李尚.”
刘少聪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像是和李尚手里的某个项目有关。”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高档公寓里，李豪将一迭资料扔在桌上，发出一声嗤笑。
“这些媒体就喜欢捕风捉影。”
他对着视频通话中的于露说。
“让他们写去吧，反正影响不了股价。”
于露在屏幕那头皱眉。
“但这次的风向不太对，有人刻意引导舆论。我查了几个发文的IP，都指向同一个代理服务器。”
李豪正要回答，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瞥了一眼，是黄洮的直播推送通知。
“先这样，我有电话进来。”
他匆匆挂断，点开直播。
屏幕上，黄洮正在演唱一首抒情歌，评论区疯狂滚动着礼物提示。
一个ID为“黄金骑士”的用户连续刷了二十个宇宙飞船，价值近百万的特效霸占了整个屏幕。
“今晚榜一必须是黄洮的！”
“黄金骑士”在公屏打字。
“谁抢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