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派人手盯着苏然，看看他这两天有啥动静。”
接下来的两天，赌石店表面上照常开门，暗地里却绷紧了弦。
吴涛带人跑遍了城里的大小混混窝点，总算打听到点眉目——袭击他们的，是城西一伙专靠替人“平事”赚外快的小混混，领头的外号叫“瘦猴”。
“凡哥，这瘦猴跟赵鼎盛的一个远房侄子走得近。”
吴涛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估摸着，是赵鼎盛那侄子想拍他叔马屁，没打招呼就私自找人动的手。”
林凡捏着手里的茶杯，指节泛白：“赵鼎盛的侄子？叫啥？”
“好像叫赵磊，平时在他叔公司挂个闲职，净干些欺男霸女的事。”
“好，知道了。”林凡放下茶杯，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这事儿不算完，但眼下先稳住。吴涛，备车，跟我去见苏然。”
吴涛一愣：“凡哥，这时候去见他？万一……”
“没万一。”林凡打断他，“赵鼎盛那边既然动了手，不管是不是他授意的，都说明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苏然手里有证据，这步棋必须走。”
苏然的古玩行开在老城区一条僻静的巷子里，门脸不大，挂着块“苏氏古玩”的牌匾，看着挺不起眼。伙计通报后，苏然亲自出来迎，脸上堆着笑：“林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进了里屋，苏然沏上茶，没等林凡开口就先叹了口气：“林老板，我听说您那边出事了？真是抱歉，可能是我找您的事被人察觉了。”
林凡盯着他的眼睛：“苏老板觉得，会是谁干的？”
苏然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苦笑：“除了赵鼎盛，还能有谁？他那人疑心重，估计是看出咱们要联手，先下手为强了。”
“我倒听说，是他侄子赵磊干的。”林凡不动声色地抛出话头，观察着苏然的反应。
苏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摇头：“赵磊就是个草包，没那脑子。依我看，八成是赵鼎盛故意放的风，想让咱们放松警惕。”
林凡没再接话，心里却有了数。这苏然要么是真不知道，要么就是装傻，但目前来看，合作的事还得继续。“苏老板，袭击的事先放一边。你的计划，咱们得尽快落实。再拖下去，指不定还有啥麻烦。”
苏然眼睛一亮：“林老板答应合作了？”
“答应了。”林凡点头，“但我有个条件，曝光证据的时候，得做得干净点，不能让人查到咱们头上。赵鼎盛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不想跟他彻底撕破脸后，被他的余党缠上。”
“这你放心。”苏然拍着胸脯保证，“我认识几个靠谱的媒体朋友，到时候让他们匿名曝光，保证查不到咱们头上。而且我已经联系好了，这周五晚上，赵鼎盛要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到时候把消息放出去，效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