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贞却摇摇头,“我既已发誓,就不能失信于人。”杜衡叹了口气,“你想想,在这宫中,若能与高湛携手,对你的事业发展也大有好处。有些誓言,不过是权宜之计,不必太过当真。”
另一边,皇上为了母后,找到高湛求情。“湛儿,你母后她也是一时糊涂,你就看在朕的面子上,别与她计较了。”高湛沉默片刻,说:“只要娄氏不再处处针对我,我自然不会动她。但若她再敢耍什么阴谋诡计,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陆真正准备将藏在织锦夹层里的证据公之于众时,司衣司的烛火突然诡异地同时熄灭。黑暗中传来丝绸摩擦的窸窣声,她下意识摸向藏证据的暗格,却触到一手湿润——夹层里的布料竟被人用烛泪死死封住。
“尚宫娘娘这是在找什么?”沈碧举着鎏金宫灯施施然走进来,身后跟着满脸肃杀的娄青蔷。王璇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边,袖中藏着的戒尺敲击门框发出规律声响,正是宫中召集侍卫的暗号。陆真后背紧贴绣架,指尖触到昨夜偷偷藏起的一截银针——这是她唯一的防身之物。
高扬的脚步声突然在殿外响起。他看着对峙的众人,目光扫过陆真苍白的脸色,突然抽出佩剑挑开织锦暗格。凝固的烛泪应声而落,然而本该藏在其中的证据不翼而飞,只剩一片空白的素绢。“陆尚宫还有何话说?”娄青蔷冷笑,示意侍卫上前。
千钧一发之际,高湛踹开侧门冲进来,腰间玉佩还在剧烈晃动。他掷出一块染血的帕子,上面歪歪扭扭绣着沈碧的贴身侍女名字。“方才在冷宫附近抓到的,她身上藏着龙袍残片。”高湛话音未落,沈碧突然踉跄跪地,双目含泪:“殿下为何不信我...是陆尚宫逼我顶罪!”说着竟掏出匕首刺向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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