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娄皇后已被收押,想请您去清点娄氏赃款。”
“不去了。”云淑玥放下汤碗,目光扫过火盆里渐渐化为灰烬的羊皮卷,“让他们按北瀚律法处置就好。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清算旧账,是守住眼前的安稳。”
云萝皇后欣慰地看着她,又看了看身旁眼神温柔的高栈,忽然拿起块待烧的青瓷坯塞进女儿手里:“来,妈教你画云纹。你外公说,真正的云纹,要带着温度才好看。”
云淑玥接过坯体,指尖在微凉的瓷面上落下第一笔。高栈凑过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我帮你扶着?”
三人的影子在窑火边叠在一起,像幅温暖的画。远处的山风穿过松林,送来新茶的清香,青铜盒里的密钥在火光下闪着微光,仿佛在说:那些黑暗的过往终会燃尽,而窑火不灭,希望就永远都在。
云淑玥望着母亲含笑的眼,感受着身旁高栈掌心的温度,忽然觉得,所谓回家,不是回到某个地方,是回到爱你的人身边,在烟火气里,把日子过成想要的模样。
而窑火跳动的节奏里,藏着的正是这样的答案。
云淑玥的登山靴踩碎最后一块结霜的青石时,月神山主峰的积雪正顺着崖壁滑落,发出簌簌的声响。云萝皇后站在“云景台”的界碑旁,指尖抚过碑上模糊的“靖云”二字,忽然回头:“阿玥,你确定要打开那道石门?”
青铜钥匙在云淑玥掌心发烫。昨夜影卫送来密报,说娄皇后虽被收押,但其党羽在月神山深处藏了批足以颠覆靖云的“私兵名册”,而存放名册的地宫,唯有这把钥匙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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