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山直接愣住了，不过眼珠子转了转，道：“你问的是哪方面？”
“你好坏啊，明知故问，快说，谁更厉害一些？”
谢婉晴道。
“当然是你厉害了。”
张小山已经学会了应付，最好的应付就是跟谁在一起，就夸谁，这就是传说中的就近原则。
谢婉晴努了努嘴，道：“你这嘴可真甜，舒雅姐长这么漂亮，身材又好，估计你都开心坏了吧，还说我厉害。”
“你别不信啊，舒雅还说过几天来找你学习新花样呢。”
张小山笑道。
“真的假的，她真这么说？”
虽然知道张小山可能是在安慰她，但如果是真的，她也会很骄傲。
“是真是假，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如果她比你厉害，哪有厉害的人去请教差的？”
张小山提醒道。
“好。”
谢婉晴突然说道：“要不要再尝一下我的，趁着你感觉还清晰，对比一下？”
闻言，张小山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妮子想要干啥就直说呗，还找这样的借口。
张小山直接将人抱起，上了二楼。
一个上午，谢婉晴房间里都在回荡着她的歌声。
临近中午的时候，张小山突然突破了，这突破来得有些突然，毫无征兆，可能是两人中和太猛了的缘故，全身心投入，都忘了自己突破的征兆了。
“你突破了？”
感觉到一股气息从张小山身体里爆发而出，谢婉晴问道。
“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突破也不是第一次，只不过这一次突破得有些突然，毫无征兆。”
张小山如实道。
“证明你跟我阴阳中和得太投入了呗。”
谢婉晴得意道。
“说得你不投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