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声匿迹,这份决绝与隐忍,非大毅力者不可为。在焚毁自我以照暗夜的事业祭坛上,他是个疯子,也是个圣徒;其二,作为棋盘上的活子,他勉强合格!八年沉浮,他始终是这盘庞大棋局中最接近核心的活子之一,深陷风暴眼却未被撕碎,这本身就是一种诡异的能力。我们得承认,他比我们所有人都更靠近最终的真相核心;其三,作为湖跺这座城市隐形的守护者,他也似乎诡异地在合格!”张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困惑,“凡是他身边之人,虽饱经蹉跎,被他背刺,甚至陷入绝望…然而…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如同暗夜中的微光,在濒临崩溃处将他们托起。我冥冥中觉得,这股力量…或许正源自于他本身。也许…他正以身噬毒,将自己炼成解药,投入了远比我们想象中更为庞大、更为黑暗的棋局漩涡中心…”
祝一凡沉默,空气凝重得如同灌铅。张明说的有道理,无法追究,他华丽转身,没有告别,大步离去。
厚重的门扉在他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回响。就在那门轴转动的瞬间,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与他擦肩而过,正是廖得水。
那张曾经嚣张跋扈的脸,此刻死灰一片,瞳孔涣散,对祝一凡的存在恍若未觉,仿佛他只是一个移动的、无关紧要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