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抽了还是怎样的,愣愣的问道“只要我要?”
雪景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他嘴角勾勒出的那一抹戏谑,他缓缓抬起手,拿起她的一缕丝,在手中慢慢地把玩着。
那丝在他的指间缠绕,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终于,雪景熵轻声说道“只要你要,只要本尊有。”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池晚雾的耳边回响,久久不散。
池晚雾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轻咬下唇,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雪景熵,我不值得!”
雪景熵静静地看着池晚雾,他的眸光在这一瞬间变得异常深邃,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丝,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然后,他用一种坚定而温柔的语气说道“值不值得,本尊说的算。”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仿佛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说罢,雪景熵凝视着池晚雾,他的眼神深邃而炽热,仿佛能将池晚雾整个人都融化在其中,他继续说道“本尊的雾宝值得。”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轻柔,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如同火山一般炽热,让人无法抵挡。
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池晚雾的心房,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陷入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雪景熵,我……”
池晚雾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值得吗?
她若真值得,为何至亲之人皆离她而去?
若她真值得,为何她所敬,所爱,所护之人皆背叛她?
不!
她不值得!
雪景熵轻轻抬起手,指尖轻轻掠过她眼角的湿润,声音魅惑而坚定“雾宝,本尊不知你以前生过什么,但现在有本尊。”
池晚雾的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无法遏制,如晶莹的珍珠般滑过脸颊,滴落在雪景熵的手背上,却仿佛也滴进了他那如古井般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久久难以平息。
就让我再懦弱一次吧,就这一次……
雪景熵看着眼前哭泣的小丫头,心中涌起一丝心疼。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轻声说道“哭吧!
小丫头,今晚过后不准再哭。”
雪景熵的动作轻柔,他缓缓地将池晚雾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没一会儿,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的雾宝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欺负了他的娇娇儿?
想到此,他脸色瞬间暗了下来,有种山雨欲来的前兆。
是谁?
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欺负他的娇娇儿?
杀!
杀!
一刀一刀地将那人的肉割下来,喂给那人吃!
不!
杀了还不够,他还是不放心。
不如还是将她囚起来,锁起来就没有人会伤害她了,也不会有人觊觎她了。
疯狂的占有欲在他心底遍地生长,嗜血的杀意在他心底翻腾,但他仍保持着面上的平静与温柔。
只是那搂抱池晚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