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城的对立与共生的智慧
“旋律号”朝着光影城的方向平稳航行,舱内正上演着一场关于“光与影哪个更重要”的趣味辩论。卡尔举着双枪站在强光下,让自己的影子投射在舱壁上,得意洋洋地说:“当然是光更重要!没有光,我这神枪手的英姿谁能看见?你看这影子,黑黢黢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他说着还特意摆了个耍枪的姿势,结果影子因为角度问题,看起来像只挥舞着两根烧火棍的笨熊。
量子火焰林风嗤笑一声,走到阴影里,指尖火苗故意忽明忽暗,让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各种诡异的形状:“肤浅。影子才是灵魂的镜子——光太直白,藏不住秘密;影子却能把内心的想法偷偷露出来,比如某人耍枪的影子像笨熊,就说明他骨子里就带点憨。”
“你才憨!你全家都憨!”卡尔气得差点把枪扔过去,“有本事你一辈子待在阴影里别出来,看你那火苗还能不能烧起来!”
“没光哪来的影?没影光不就成了晃眼的摆设?”量子火焰林风寸步不让,“就像你打枪,没靶子的影子当参照,你能瞄准?”
“好了好了,”艾莉丝笑着拨动星尘琴,一段由明亮与幽暗音符交织的旋律流淌而出,像光穿过树叶洒下的斑驳光影,“光和影本来就是一对好朋友呀。光让世界明亮,影让世界温柔;光勾勒轮廓,影填充细节,少了谁都不完整。”
蒸汽朋克版林风正在调试一台“光影和谐仪”,仪器屏幕上显示着两条相互缠绕的光线,一条代表光能量,一条代表影能量,此刻却像两条闹别扭的蛇,各自蜷缩在屏幕两端,中间隔着一道明显的鸿沟。“光影城的问题就出在这,”他敲了敲屏幕,“光民和影子居民把‘差异’当成了‘对立’,非要争个你高我低,结果把本该和谐的能量场搅成了一锅粥。”
林风望着窗外逐渐清晰的光影城,那是一座悬浮在星云中的巨大城市,城市中央有一条笔直的“分界河”,河的一侧被永恒的阳光照耀,建筑通体雪白,连居明的衣服都是浅色的,看起来明亮刺眼;另一侧则永远笼罩在柔和的阴影里,建筑是深灰色的,居民穿着深色服饰,显得沉稳内敛。最奇特的是,阳光到了河岸边缘就像被无形的墙挡住,连一丝光线都不会漏到对岸,河面上漂浮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像是两者之间不可逾越的隔阂。
“光影城的光与影原本是由‘共生水晶’调节的,”林风的结晶利刃映出城市中央的一座尖塔,塔顶的水晶此刻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芒,“水晶能让阳光柔和地过渡成阴影,让双方既能享受自己的舒适区,又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三个月前,水晶突然失去了调节能力,据说是因为光民和影子居民的争执太激烈,把水晶的‘共生能量’吵散了。”
露西放大星图细节,画面中分界河两岸的居民正隔着雾气互相瞪视,光民举着反光镜对着对岸晃,影子居民则用黑色的布遮挡可能漏过去的光线。有个光民小孩好奇地想往河对岸扔一块发光的石头,立刻被大人拽了回来,还被训斥了几句;河对岸的影子居民小孩想捡起一片被风吹过来的、带着阳光温度的叶子,也被家长按住了手。
“你看他们明明很好奇对方的世界,却被偏见捆住了手脚,”露西叹了口气,“就像卡尔明明觉得量子火焰林风的影子戏挺有趣,却非要嘴硬说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