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从号令。”
“当天下都听从一个号令时,又怎么会不算统一呢?”
“虽然人有不同,但维护天下稳定的心意却是一致的,大同而小异,这难道不好吗?”
魏击“哦”了一声,给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分数。
因为他觉得这说法有点像结合了商鞅之法和周礼。
既然什么都沾边,那就没有突出的论点了。
季伍和喜同样如此。
惠施的才能做实际的政务可以,或者和人讨论哲学也可以,但涉及到治国的根本思想,却有些不足了。
何博因此笑着说,“天下乱成这样,是根本出了问题。”
“你名实异同的论点,和治国没有太大的关系,是天地法则的事情。”
“我曾经学习过墨家的理论,等后面咱们一块讲讲这天地的事。”
棋盘上的小惠垂头丧气的走了四步,正好站在小商身后。
盯着前面两个家伙打架了一段时间后,它就从裤裆里掏出了一片瓜,开始美滋滋的边看边啃。
惠施大怒,“掏哪里呢!”
竟然坏他名声!
庄周也乐的直笑,笑完了他才开口:
“世上的人,总是越缺什么就越提倡什么。”
“没有仁,就号召大家仁爱。”
“没有义,就号召大家行义。”
“却不知道越讲仁义,就说明当时的风气越无耻!”
“越讲奉献,就说明当时的人心越自私!”
“现在天下失去了秩序,大家就开始追求起秩序来。”
“我对于国家的追求,是希望人人可以潇洒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自己的人生,而不用被外物拘束。”
“但是现在,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遥远了,也许要回到上古小国寡民的时候,才能实现了!”
何博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