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墨还特意带着人去了一趟城外,找到相里勤埋葬的地方,指着旁边那棵高大的,被霜雪覆盖着的杨树说,“很多年了,相里巨子总算等到你们从西边回来了!”
新夏众人也想不到,
还有一位祖先在这里默默等候着自己,赶紧对着坟茔叩拜起来,诉说自己的血脉,以告慰祖先的在天之灵。
三人组在后面说道,“难怪进城的时候,忽然起了一阵风,把这棵树刮的哗啦啦的!”
“原来是先祖在叫我们!”
“难怪先辈们去世了,也一直强调,要在自己的坟茔旁边栽种一棵树!”
“指不定同一阵风,可以从新夏吹到这里,把两地的树一块吹动呢!”
他们感慨着这样的巧合和传统,心里对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再次生出一股感动来。
虽然长辈从小的教导,
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但终究从未踏上过诸夏,
这让他们心中的“根”,难免有些虚幻和轻浮。
而现在,
它已经有了凝实的模样,并且再难动摇。
随后,
使团去了咸阳,受到了秦君的接见。
因为可以从新夏那里获得利益,双方又没有接壤,再加上新夏的许多人口,就是从秦国走出去的,
所以秦君对他们的态度较为和善,并没有接见山东六国使臣时的严苛霸道。
他除了带上自己的臣子外,还把年初出生的嫡长子也抱了过来。
因为秦君曾经听自己的父亲提起过:
当初第一批从西域返回的人,来向国君汇报经历的时候,献公就带着自己的嫡长子,也就是孝公,听别人说起西域的事情。
现在,
秦君不介意复刻一下这经典的一幕。
他怀抱着自己不满一岁的孩子荡,特意让秦进出列,想要见识一下嬴秦在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