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是不久之后,
为了表示自己对域外宗亲回归祖地的喜悦,赵侯特意率领新夏众人祭祀了祖庙,并且在邯郸郊外祭天,禀告身为血脉源头的帝颛顼,嬴姓的子孙在域外得到了繁衍。
只有成襄君不太高兴。
他是公子承的孙子,
也是公子朝的侄孙。
对于这位伯祖,成襄君是听说过的。
毕竟每次祭拜武侯,总能在武侯的灵位旁边,看到他的长子。
就连公子承死后,也只能摆在公子朝后面,以区分大小远近。
成襄君看不顺眼,于是表示:
公子朝早就死了,
他没有后人,
负责供奉的是自己这一脉,怎么可以让别人白嫖祭祀香火呢?
然后,
他就偷偷把公子朝的牌位给扔了出去,还不准别人乱说。
“我父祖仁德友爱,已经供奉了两代人,现在才将之挪走,难道不符合人情吗?”
现在好了,
偷偷扔了牌位,
又要偷偷把它找回来,
谁让公子朝的后人突然探头出来了呢?
成襄君看着一群新夏人在自己祖先的宗庙里叩拜哭泣,心里很郁闷。
而对成襄君的心态,
新夏的赵氏子孙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们甚至觉得,这么多年了,公子承的后人还一直供奉着自己的先人,实在是太有“孝悌”了!
“兄长还是个忠厚人啊!”
赵宁握着成襄君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
赵回也在旁边点头抹泪。
成襄君被夸的,更加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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