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诏书,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他在诏书上写的很大方,说“新夏立足域外之地,是代表天子出去的,因此域外之地,随其取用;域外之民,随其征用”。
总的来说,
不管新夏在外域打下来多少土地,天子都认它们是诸夏的地盘,同属于九州!
反正,饼是做不出来的,
但画饼的力气,天子扁可有的是!
新夏君臣对这样的结果,也非常满意。
他们特意带着诏书和代表诸侯的印信前往宗庙,祭祀先祖。
大流士因为是“入赘”的女婿,得以混了进去。
他带着自己的妻子,站在新夏宗庙外面的大广场中,看着里面的君臣用繁琐又充满奇特美感的礼节祭祀着祖先,向他们禀告国家的大喜事。
然后,
大流士就忍不住伤心了起来。
他流亡到新夏,已经快两年了。
虽然他一直请求新夏出兵帮助自己复国,但新夏终究没有同意。
因为他们更加注重自己本国的事务。
对外,新夏在阳关修建完善后,便不再时刻精神紧绷,毕竟已经有了防备。
比起外来的蛮夷侵犯,
他们更加关注出使诸夏的使团动向。
对内,新夏的君臣忙着教化蛮夷,通过大量从秦国引进的人才,学习部分秦国的法度,在这片原本属于蛮夷的土地上,教导土著和后代诸夏的语言和文字,使用新夏的度量器具,并且修缮国内的道路,设立郡县,任命从学宫中毕业的优秀学子去那边作为官员,向中央负责。
大流士很不理解,为什么新夏人要做这么多“浪费时间”的功夫。
按照波斯的扩张方式,
只要打下一个地方,接受当地贵族或者原统治者的效忠,让他们定期交税就足够了。
要求当地人统一语言文字?
那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