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要自信许多,没有被父亲疏远的愁苦和软弱。
这个弟弟也不害怕自己,经常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看他跟一些壮士角力。
“……兄长。”
他听到公子稷轻轻的呼唤。
于是秦王挣脱回忆,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他还没有加冠,但因为在燕国为质接近五年,脸上并没有什么青涩稚嫩。
他的目光很明亮。
秦王想:这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成年人了。
然后,他询问公子稷,“知道寡人找你,是为什么吗?”
公子稷点了点头。
“那你说说,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应该警惕谁?”
公子稷抿了抿嘴巴。
“说吧,说实话给我听!”秦王虚弱的指出,“我不喜欢撒谎。”
于是,
公子稷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认为的敌人。
“小心我的母亲,还有你的母亲。”
“……为什么?”
公子稷垂着头,想着说都说了,难道还差这一点?
于是秦王听他讲道,“商君变法之后,君主大权在握,已成定制了。如果兄长传位于我,那兄长和父亲的旧臣,对我的态度应该不会太差。”
毕竟,
他是名正言顺的兄终弟及。
但对他不满的人仍旧会有。
比如宠爱幼子,并且希望“幼主临朝”,方便自己干预朝政的芈八子。
比如希望扶持依赖自己,十分听话的公子壮的魏太后。
秦国没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因此这些年来,魏氏的外戚在朝堂上很有地位,芈八子的异父弟弟魏冉,也掌握了不小的权势。
“那你会怎么做?”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