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蛮夷盘踞,且北不过燕山,南初及大江,可谓狭小,如何比得上现在的扩大呢?”
“论人口,三代之时,一国之人数万而已,且戎狄之属,层出不穷,然而现在,诸侯交战,出动的兵力难道有少于一万的吗?”
“论集权,三代之君令难以出其王畿,政仅下于诸侯,而不为大夫卿士所闻,各据其地,各掌其权,是以有三家分晋、田氏代齐的例子。”
“论技艺,三代之民耕种,多用木石,然而我秦国发展耕战,铜铁之器,何其多也;坚利之物,何其众也!”
“因此,若秦国一统之后,天下又岂是三代那样的天下?”
“既然天下的情况都不一样了,这天命又怎么会相同呢?”
“九鼎,是大禹凭借治水的功绩而铸造的,根源自然在于大河。”
“现在天下改变,天命改变,大河将九鼎收了回去,难道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吗?”
“等我国一统之后,且效仿大禹的故事,搜集天下的珍宝,再重新铸造一个新的象征,以示新天下的天命,这也是很正常的道理啊!”
秦王听了他的话,
焦虑的心还当真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有理!”
他闭上眼,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但最后,秦王还是不死心的吩咐下去,“且去大河中打捞九鼎!”
如果九鼎实在找不到踪影,那就把范睢的理论放出去,安抚民心!
……
而远在高原之上,
何博正在“拔河”。
他把自己泡在黄河的源头之中,努力的收取着母亲河的权柄。
但这绵延万里的滔滔大河,即便没有了对何博的排斥,也不会轻易的被他拿下。
沉浸在源头中十几年,
何博等待的都在头上长出几茬水草了,才把进度条刷新了出来!
然后,
他又悲愤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