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母亲舍不得饿到孩子,身为寡妇也不敢饿到父亲和兄弟,那就只能饿自己了。
“我能吃点锅底的剩饭,就已经很好喽!”
刘信记得,母亲在无数次的抱怨刘季中,偶尔会说些这样的假设。
所以刘信很感激何博。
在刘季的婚礼定下后,刘信还自请去何博当时留下的地址,去邀请这位启蒙的恩师赴宴。
但他没有找到。
被他询问的人还生出了些许烦躁,指着村外的河流就说:“你去河里找吧!”
“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没有见过哪个姓氏是何的!”
“就一条河跟这个东西有关系!”
“你跳水吧!”
刘信对此,还能如何?
他只能遗憾的返回了。
现在何博自己出现了,
刘信便当即上前,向他行礼弯腰,以示内心的喜悦。
刘煓也反应过来,拍着手笑起来,“哈哈,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
“我的朋友也来了!”
“来来来,快点跟我进去喝酒!”
刘老头上前拉住何博的左手,刘信挽住何博的右手,祖孙夹击着,把何博给拉了进去,一副生怕这人突然消失的样子。
何博也不挣扎,笑嘻嘻的走进了刘氏的宅邸。
甚至在新人行礼的时候,
何博还仗着自己是刘煓的友人,辈分属实是高,在老头身边背着手,理直气壮的站在高堂的位置,享受了一把新人的恭敬。
刘季即便生性不拘小节,但在这样的场合,也是要忍着的。
他只来得及对这个未曾见过,面貌平平无奇,还占自己便宜的中年人瞪了一眼,然后不甘不愿的弯下腰。
于是,
何博笑得更加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