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状艰难的抬起手,张开嘴想要询问自己怎么了,却发现自己说话磕磕绊绊的,口齿很是不清楚。
他只能用目光示意女儿。
纱垂泪说,“医生说,您这是饮酒太多,以至于此。”
转而,
她又安慰起激动着拍打起床榻的父亲,“不过只要好好修养,还是有恢复可能的!”
黑状听了,却只是摇了摇头,眼角渗出泪水。
但他没来得及悲伤自己的身体,更来不及后悔自己酗酒的习惯。
他只是艰难的说话,并用手指比划着,“消息……山东的消息!”
函谷关!
蒙恬!
黑易!
刘项……
刘邦!
自己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关头生出这样的病来,
自己怎么可以在这样危机的时刻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