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天披发而左衽了,那就该失去天命,再也无法返回诸夏祖地,祭祀先祖!”
夷狄之有君,
不如诸夏之无也!
嬴辟疆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子孙,哪天披着头发,穿着蛮夷的衣服,用戎狄的习俗来祭祀自己。
于是,
在之前的盟约上,
新夏和嬴秦又拾起了那古老的共识:
“诸夏亲昵,不可弃也!”
如今时隔多年,
已经在西海之地站稳跟脚的秦国终于手捧着过去的盟约,返回了新夏。
新的夏王接见了这位从新夏走出去,跟随嬴秦建立起大事业的使者。
他微胖的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显露出几分先王的影子。
他坐在王座上,对远道而来的使者发出问候,“立足在西海那边的秦国啊,别来无恙乎?”
使者说,“我王已经占领了许多土地,教化了许多蛮夷,让西海的戎狄知道了诸夏的智慧。”
“这是我国重立以来的内外诸事,还请同新夏印证。”
夏王收下了这份厚重的礼物,并且命史官将新夏这十多年来的经历整理出来,同嬴秦交换。
“你我两国,约为兄弟。”
“在广阔的域外,如果兄弟之间都不能够信任托付,那还可以依赖谁呢?”
在一切办妥之后,
夏王摆出了盛大的宴席,庆贺嬴秦成功在域外复立,以及两个国家长久的友谊。
双方先是饮酒,然后歌舞,最后忽然就说起了新夏先王,那被谥为“文王”的事情。
“我王派我来时,曾让我问候夏文王的身体,说自己作为后辈,承受了他那样的优待,却没办法帮他做些什么,实在是遗憾。”
如此说着,
使者自己也落泪起来。
他是出生在新夏的秦人后裔,也曾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