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就知道了新夏的事,
也通过当年汉、夏之间的对话,间接知道嬴秦还没有完全覆灭,秦始皇的孙子已经在域外重兴社稷的事。
“怎么可以这样!”
刘彻记得,他当年很是愤怒的,把记录给扔了出去,并且找到父亲,跟他抱怨夏人的无礼。
一个在诸夏混不下去,
以至于要去域外扎根的分支,
怎么敢生出觊觎主体,妄图取而代之的想法呢?
它这样的态度,
摆明了是想要学习郑庄公,射王肩膀,逐鹿天命啊!
新夏这是想做诸夏的共主,
那秉持天意而统治四方的“天子”!
简直是倒反天罡!
刘彻容忍不了这样的挑衅,
如果不是眼下匈奴还没有解决,
他真想派兵出去,跟新夏碰一碰,让那心怀不轨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天兵”,什么叫“中央之国”!
“所以还要派人过去,寻求新夏的帮助,好打击匈奴在西边的力量吗?”
当刘彻脚踩大地,抱着手发出猪王哼哼,恨不得把域外那些脏东西都拱了的时候,
韩鄢举起手,打断了他的畅想。
刘彻的脸色顿时垮了起来。
他想要倔犟的摇头,但身为帝王的理智又告诉他:
匈奴就在大汉的边上,
那才是自己的大敌。
《诗经》里“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道理,是自己在当前应该坚持的!
最后,
少年天子只能留下一声冷哼,又对着诸侯、匈奴和域外踩了几脚,挥袖离去。
“还会派使者去联络域外的新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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