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我搞得啦!”
“新夏这边水热有点极端,天热干旱的时候,有太多草木要枯萎。”
“前些年热得厉害,就连这祖陵所在,都有成片的林木枯死。”
“我总不能让老朋友在这样的日头下被暴晒吧!”
“所以,我就把周边草木的生机挪到了这棵树身上,让它可以长青不败。”
说完,
安河水伯骄傲的一挺胸,仿佛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佳友。
“那也只有一棵树啊!”
“有就已经很好了,多了头顶太绿,那更糟糕!”
水伯潇洒的一挥袖子,还是那副骄傲的样子。
“反正下一步,我就要想办法收服这座山岭,到时候公子朝他们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躺着,我还能亏待了朋友吗?”
何博认同的点点头,便没有再纠结这个。
他只是转过头,看了眼旁边的夏王父子说,“怎么死了这么久,还是如此憔悴的模样?”
一般来说,
死鬼没有人间杂事的纷扰牵挂,阳世的子孙又绵延不断,供奉不绝,大多过得舒适安逸。
哪里像夏文王他们这样,
容色沧桑,胡须白,充满了劳苦奔波的怨气。
“这个肯定啊,我手下现在就他俩!”
“我很倚重他们的!”
“那没事了!”何博恍然大悟。
只是夏王父子的眼中,怨气更加浓厚了。
随后,
何博又去围观了下新夏君臣的朝会,还有当地百姓的生活。
这下,
两位夏王可就有话说了。
他们在听闻河伯夸赞夏国对百姓的抚育宽仁后,便抖擞起精神,问出了一个大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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