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的英姿还挥之不去,结果转头就见了霍去病这副模样。
他着实无法适应。
“那你去告诉陛下跟我舅舅,让他们别折磨我了!”
对霍去病来说,
让他长久的不打猎、不游玩,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那算了!”
“身体最重要!”
刘墉看了看霍去病的脸跟头发,然后说他,“你才二十二岁,脸皮子就已经被塞外风霜吹得干巴巴了!”
“再折腾个几年,别长出白发来!”
言罢,
他不见外的走过去,从霍去病家里翻出一面铜镜,照了照自己。
“你看,就跟你去塞外几趟,我鬓角就霜起来了!”
“下次你要再打仗,我就不跟了!”
“我要跟卫青去!”
“他可比你稳重多了!”
这以命换命的打法,可太伤身了!
“还有啊,使馆那边,还打算把你漠北之战的事写进去……”
“我听说那秦夏两国的人说,虽然漠北之战,是咱们跟匈奴打的,同他们无关,但却足以称得上诸夏的大事!”
“诸夏的后裔向东向西向南都跑了不少,但向你这样跑那么北边的,却是第一次!”
“而且匈奴是个从秦到汉一直凶狠的恶邻,如今让你同卫青追的跟丧家犬一样,的确涨了我诸夏的威风!”
“哼,等以后那些使者带着记录回去,让西秦南夏的人都知道我汉人的勇武,就……”
刘墉边照镜子边嘀咕,完了才转头去看霍去病,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梁王世子轻轻的退出去,找来服侍的人询问:
“冠军侯最近休息的怎么样?”
“不是很好。”那人回道,“晚上睡不着,白天会打盹,偶尔还会抱怨骨头疼,有些东西吃着吃着,胃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