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回答他的话语,“我是本地的,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王延世便惊讶了:
“你跟我相逢了三次,没有一次是在相同的地方,更是跨越了不少郡县!”
“你怎么还能这样自称呢?”
真是想不到,
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张口就撒谎的浪荡子!
对方没有生气,只耸了耸肩说:
“你是蜀地犍为郡的人,又为什么会频繁出现在黄河边上呢?”
“因为我要来治水,为天下谋取太平!”
“哦!”何博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指着旁边的洪流说,“我就是这条正在被你治的河!”
啊?
王延世愣住了。
何博对他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要还是不信,真的要逼我再骂你一顿,才能低头承认自己的无礼吗?”
王延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黄河流水,再环视周边那些仍旧匆忙,却丝毫没有分给自己一个眼神的百姓。
他喉头动了动,随后向着何博躬身弯腰,口称“罪过”。
何博摆了摆手,“我知道你到庙宇里说那些话,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你奔波于两岸,有多么辛苦。”
“想来数千年前禹王治水,也是这样的。”
何博可不信,
在承受了母亲河那样强烈且频繁的肘击后,
拿着木锹,扎着裤子,在水里把腿毛都泡没了的大禹,会是个孝顺的儿子——
这位先人肯定有在治水时,朝着黄河吐过口水!
“只是这样辛苦,又有什么用呢?”
何博同王延世在大堤之上,迎着浪花并肩站立着。
前者指着涌荡不息的河面说,“大禹治水,拿着远比今日落后的工具,召集的人手也远不如眼下,更不用提他当年能够动用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