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政君活了八十四岁,
王氏活了六十五岁,
在此时绝对称得上是“高寿”。
而她们这样的年纪,也都有着随便摔一摔,就能摔掉性命的脆弱。
邓禹并不觉得刘秀来去长安之时,遇见这种事情,有着何等深意。
只是凑巧而已。
刘秀却总爱多想。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考虑的总比常人多上许多。
所以听到邓禹的话后,刘秀忍不住笑道,“是啊,总有那么一天的。”
“天下哪有老而不死之人?”
王莽耳顺之年已然过半,其四名嫡子,也尽数走在了他的前面,膝下只有两个庶子和一些未成人的孙儿。
在眼下的风雨飘摇中,
他辛苦得来的江山,又将托付给哪个后辈?
而他的后辈之中,又有谁能承负起这样的重担,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祖宗基业,不被马上就要到来的狂澜席卷而去呢?
刘秀心里万分感慨,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他只是带着寻常那样亲热温和的笑意,同好友告别。
“若来日有机会,你我再秉烛夜谈吧!”
刘秀坐上马车,对送行的邓禹招手说道。
邓禹没有拒绝。
然后,
马车动了起来,
伴随着新朝皇室的丧乐之声,刘秀走向了自己的家乡。
在那里,
他的兄长刘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将那被王莽严令禁止的谶语实现——
“汉室将复,新室当亡!”
……
“你看,太过于名义而无力把控实际,就会导致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