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洞。
被兴山上飞扬的金鹰抓着去西海,那曾经繁衍着不少波斯人的高原上聚会时,他经常腆着肚子,搓着嘴巴上的胡须,跟分裂出来的亲兄弟们炫耀自己的收藏。
现在倒好,
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康居人、大宛人,
乃至于当年率先尝试西迁的郅支单于都没能刨出来的鬼神手作地下仓库,
被蒲奴单于带来的那一波匈奴人给撅了一大半。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土拨鼠为此发出尖叫。
上帝都被他吵到了耳朵,“可能是这里人越来越多了的缘故。”
杞国在占据了信度河左岸后,虽然还在北部疆土保留了放牧的习惯,但在整体上,它已然成了个正经的农耕之国。
毕竟种地都种不明白,
怎么配成为诸夏呢!
因此,
杞国于河中之地南部,建立了许多城邑,聚集起了远超之前时代的人口。
而随后赶来的匈奴人虽没有兄弟这样的阔绰,却也是实打实的一流牧民。
曾经在这里生活千百年的塞种人算什么?
匈奴人在汉人面前只能败者食尘,
但到了河中,却是给他们当主人,朝他们挥鞭子的!
曾经践踏过东胡、冲锋过西域,将羊群放牧到瀚海的匈奴人,
哪怕势力衰弱到只能搬迁来河中,又怎么不可能骑着骏马,将四周的土地都探索一番呢?
于是,
等到南北这两个早已分家,甚至还留有仇恨的兄弟开始手足相残时,
他们战斗的余波不小心震翻草皮,露出下面莫名的宝藏,也是很正常的。
当有人从某个地洞里刨出来一大堆亮闪闪的,由罗马帝国铸造,经由丝路商人带到这里的金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