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跟着他走了进来,面容称不上美丽,带着岁月的痕迹,但看得出有做过一定的整理。
这让她在草原同类的衬托下,显得好看了一些。
但医者的脸色还是忍不住在见到她的第一时间,变得凝重起来。
首领还在热情的介绍,“我妹子身体好,也能做事,生的孩子都养活了!”
“以后你要是去治牛马,摁不住这群遭瘟的畜牲,我妹子能帮你的!”
医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对面之人浮夸的胸肌,心中生出了几分犹豫后悔来。
但想起昨天的事,还有自己未尽的事业,他没有拒绝。
很快,
一个小家庭便在大鲜卑山东麓的肥美草场上组建起来。
女人带来了自己最小的孩子,前面两个大的则是继承了生父的草场和羊群,留在了原本的部落里。
……也不知道自己那位大舅哥是怎么跟原妹夫的亲属交涉,说服他们放走一个能生能打的壮年妇女的。
看着那一手抓住一只调皮跑出羊圈的羊羔的妇人,正用腿夹着一头生病的公羊,想办法给它灌药的医者在心里发出叹息。
等到一切搞定,
他跟妇人一起回到帐篷里。
那个被带来的孩子已经睡下。
夫妻二人便脚步轻悄的来到另一边,坐在被揉搓的又软又暖和的皮毛上,拖衣拖鞋,并用沾了水的巾布擦拭身体。
虽然靠着大鲜卑山,让这支部落日常能够获得较多的水。
但草原的气候底子在这里,浪费水资源还是不被允许的。
哪怕神医很早之前就告诉过身边的人,适当清理有利于防止生病,但牧民们宁愿用水给牛马搓个澡,也舍不得给自己整理一下。
也就医者地位崇高,才能拥有在帐篷里洗脸洗脚的特权。
“……这个是我朋友送的贺礼,你戴着吧!”
当妇人钻到被窝里,打算把医者拥入怀中时,后者及时打断了她的动作,并从怀中取出一支形状简洁,却也不损其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