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口气画这么多,把山体都给占满了。
“磨损再去刻字,实在耗费时间,还是寻找一处新地方吧!”
窦宪的侄儿上前劝告。
想要的战果已经取得,他实在不想在漠北这样的地方多待一个时辰了!
窦宪于是只能气呼呼的派人去另一处地方刻字记录自己征战的功绩。
但对于面前的丑图,他还是没有放过。
“越看越恶心,把它给我涂了!”
窦宪挥鞭指向那面山体,如此吩咐道。
暗中观察的死鬼因此说,“他完了!”
“上帝可记仇了!”
“是啊,祂还特别讨厌别人说自己画的不好!这窦宪一口气踩两个坑,等死下来可有得享受了!”
说着这样的热闹,
吃瓜的死鬼们又笑了起来,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而漠北再次被扫荡的消息传到河中的匈奴国中,当代单于便忍不住发出哀叹。
“诸事艰难,难道又要迁移了吗?”
匈奴人和南边杞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很久。
后者在言行举止上,完全落实了什么叫“翻脸无情”,什么叫“上岸第一步,先斩旧亲友”。
反正匈奴人觉得,世间最讨厌自己的,除了中原的汉人之外,就该是杞国的有钱亲戚们了。
什么叫“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恶”啊?
而前些日子,
匈奴人再次迎来大败,
康居联合杞国对其进行了夹击,以至于匈奴人丧失了大量的草场和牛羊。
元气大伤。
窦宪勒石燕然的事情,更是如同那些散落于伤口上的盐粒,伤害不大,却着实让匈奴人疼的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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