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当时落星频频,且多有巨石罢了。
等到陨石混同暴雨,出现在光武帝堪称命运转折点的昆阳大战中时,才被后人更加渲染,以此来宣扬光武的“天命所归”。
至于春夏暴雨引发的水灾,那更不值得惊诧:
若是天地间水汽蒸腾,引发自然过于澎拜的倾泻,出现远古女娲、大禹时的灾祸,那本就同人力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叫做“天亡我也”。
然而各地奏报中提到的水灾,也就是言及雨水较往年要多些,从海上吹来的风较往年要大些等等。
若发生这样的灾祸,
无非是各地水利因年代久远,一旦遇见比往年要多一些的雨水时,便失去调节的效用,溢出渠道,淹及农田而已。
上报给朝廷,送人送钱去地方修整也就是了,偏偏就是要扯到邓太后女主当朝这件事上。
明明先帝在世,曾三令五申的嘱咐臣下:
不要多言谶纬,就事论事即可。
就连永元四年时,各地涌现出来的祥瑞,和帝都没收一个。
十多年过去,这些服侍过和帝的臣子本该习惯了,顺从了。
谁知道和帝一去,他们的态度又变回了过去研究阴阳五行,天人感应的经学家,指着天地异象、诸方灾祸便说这是“君王无道”的表现。
邓绥都快被他们给气笑了。
好在,
她对这些糟心的事情,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至于被某些言论激的言行失当,踩到别人挖好的坑里还把自己的脚扭到。
她会稳住的。
先帝将国政托付给她,她便绝对不能任性妄为,让大汉的列祖列宗、万千臣民失望。
只要稳到刘隆这个小皇帝健壮的成长,会说话、能走路、能懂事的时候,她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一些从先帝时起,便想要,且应该做的事情。
但在此之前……
想起后宫中那仍在襁褓中的稚嫩天子,邓绥的眉头紧锁,最终只提笔在奏疏上写下几句应对灾祸常见的,让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