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日遇到无法解决的生死危机,可捏碎此令牌,或能保你一命。也算全了老夫与冼岳兄昔日的一点情谊。”
说完,他站起身,竟不再多言,径直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却清晰地传入冼丕臼耳中:“西荒城并非久留之地,‘影鸦’近期会有大动作,似乎在搜寻什么重要目标。小友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他人已消失在门外走廊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冼丕臼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他看着桌上那枚冰冷的黑色令牌,又回想墨渊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
故人?试探?陷阱?还是真的机缘?
那枚令牌,是救命稻草,还是催命符?
墨渊的出现,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带来了巨大的疑云,也带来了一丝……或许能揭开身世之谜的微弱曙光。
他小心翼翼地用神识反复检查那枚令牌,并未发现任何追踪或诅咒的印记,似乎就是一块普通的通讯或信物令牌。
沉默良久,他最终还是将令牌收入了储物袋中。
无论这是福是祸,他现在都没有拒绝的资格。多一份未知的助力,总比多一个深不可测的敌人要好。
只是,今后的每一步,必须要更加如履薄冰了。
墨渊……他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