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了。”
刘峪不知何时出现在冼丕臼身边,眉头紧锁,低声道:“你太冲动了。张琨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他兄长在内门也颇有势力。你何必与他争这一时之气?丹堂考核藏龙卧虎,前十绝非易事。”
冼丕臼沉默片刻,轻声道:“刘师兄,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他转身,向着丹堂走去,背影在喧嚣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孤直。
退让换不来安宁,唯有展露锋芒,让对方有所顾忌,才能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虽然这与他原本低调隐藏的计划背道而驰,但事已至此,唯有迎难而上。
丹堂考核前十么……
他摸了摸怀中那几块冰凉的下品灵石,目光投向丹堂深处那些氤氲着浓郁药气的炼丹房。
或许,是时候让那沉寂已久的《无名诀》,在这丹炉烟火之中,稍稍绽放一丝异彩了。
暗处的窥伺,同门的刁难,都已逼到眼前。
这场宗门小比,于他而言,已不再是一场简单的考核,而是他在青云宗立足的第一步,亦是危机四伏的博弈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