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吗?”老爷子诧异。
“对啊。还说什么封闭式剧组,电话都不让打。我还寻思,监狱也管的没这么严吧。”老太太嘲讽。
“姐,你说茜茜在米国进修。”小姨没好气道。
刘景挺直腰杆,自己捅的篓子,自己修补,“这不重要,你们摆她照片做什么?她在不在无所谓,又不是全家聚餐。”
“怎么无所谓?我们几千里跑过来,就是看乖孙女儿的。”老爷子板着脸。
“说吧!怎么回事儿?”老太太在丽姐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手拍了下桌子,颇有县老爷上堂的气势。
“妈,这事儿已经解决了,你就别操闲心了。”安老师皱眉,这是家事,怎么能摊开了说呢。
“嘿!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操闲心?那是我孙女,她离家出走了。没受委屈,她能那样吗?你们一个个倒好,该吃吃该喝喝,就跟没那事儿一样。我还没死,这事儿肯定得管。”老太太喝道。
“妈,就那事儿。”安老师支支吾吾。
还有亲戚在,自己闺女和养子搞到一块儿,他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的是,他顾忌的几位,已经猜到了缘由。
毕竟他不好意思说,不代表丽姐不好意思,爷爷奶奶不好意思。
“哦哦,是不是茜茜想和木头在一起,你这榆木圪塔不同意?前几天不是和你说了嘛,这是好事儿。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老婆子觉得,茜茜眼光挺好,选择也很正确。你要是想棒打鸳鸯,那先打我……”
“妈,我没说不同意,我也……”
“妈什么妈,没看大家都不惊讶,也就你后知后觉。”老太太没好气。
“嘿嘿,在座的都是一家人,没什么惊讶的。”舒唱憨笑。
“一家人?”刘景瞪了一眼舒唱,这不是咱几个私底下,你说话注意着点。什么老公老婆的,不要乱七八糟胡喊。
舒唱双手抱怀,昂着头挺着胸皱着鼻子,很是傲娇,对刘景不屑一顾。
“既然刘景到了,咱们仪式可以开始了。”丽姐连忙招呼。
“什么仪式?”刘景纳闷,过个生日而已,难道还要祭拜满天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