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畜生!太狡猾了!”
“各部门都详细查查,说不定内奸已潜入多年。我元峻姨父日理万机,有所疏漏在所难免,你要多帮忙,不要成日高高在上,看不到民间疾苦。”
元伯君噎住。
臭小子见缝插针地教训他。
本想收了他,辅佐元家人,没成想,却给他自己请了个祖宗,动不动就教训他。
元伯君道:“别只知教训我,你倒是,快点把宗鼎抓住。”
“不放心我,你大可派人来抓。”
元伯君憋得嗓子眼直冒火。
事发在泰柬边境,他不能贸然派兵前去,会涉及国际纠纷。
他掐断电话。
怼了他一顿,沈天予心里舒畅点了。
折腾半天,却抓了个赝品回来,搁谁不窝火?
沈天予对众人道:“你们都去休息,我在这里审他。”
众人纷纷回房,房中只剩下几人。
宗鸣腿上的女婴可能是饿了,突然啼哭起来。
她长得白白嫩嫩,哭起来十分可怜。
沈天予英挺剑眉轻折,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宗鼎的计谋,不该对她心软。
可是她一直哭个不停。
顾谨尧道:“我带她出去,先喂她喝点粥,再派人去买袋奶粉。”
沈天予阻止,“不可。她的头发、衣服、鞋子上都有可能有毒或者有机关。阿尧爷爷,您先回房,我来处理。”
顾谨尧颔首,扫一眼那女婴,转身走出去。
女婴仍旧啼哭。
继续审问宗鸣的事,是没法进行下去了。
沈天予回眸看向荆鸿,“你一直不走,有何高见?”
以前看他外形,觉得他闷,或者闷骚。
这几日处下来,沈天予发觉,这道士属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