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工部尚书辞官的事情整明白,又搭上了一个兵部尚书。
最后他这个调查组组长成了朝廷上下的的笑柄,在严党内部也落了不少埋怨。
白榆暗暗叹口气,你这奸臣就不能正常点吗,有好处的事情都不做,还这么情绪化。
于是白榆又开口道:“你们严党今年的日子不好过吧?”
鄢懋卿语气讽刺的说:“不好过又如何?还不是托你的福气?”
你白榆做了多少乌七八糟的事情,心里没数么?
白榆连忙否认道:“在下何德何能?虽然做了点事情,但是可不敢居这个功。”
然后白榆又分析说:“你们严党出现颓势,主要还是因为帝君对严阁老父子态度略有疏远。
至于为什么有所疏远,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比如时间长了,产生了厌倦心理;又比如国事江河日下,帝君已经受不了;又比如,三大殿重修迟迟未能完工,更是直接让帝君不满......”
鄢懋卿本来不想和白榆哔哔什么,但是听到白榆这些分析,不由自主的就想继续听下去。
身在局内的他也感受到了,今年严党有一丝丝盛极而衰的味道,他也想多听听别人的分析,作为自己的参考,
钱千户赶过来本意是想帮着白榆说几句话,但是竟然完全插不上话,这话题完全超出了他一个中低阶武官的实力。
白榆继续说:“此时此刻,严阁老父子非常需要一剂猛药来提振严党士气,凝聚严党人心,重新树立起信心。
所以说,裕王府的低头服软对严阁老父子来说,就是非常值得接纳的事情。
通过这件事,严阁老父子就可以在严党内宣扬,严党依然强大,阻止严党开始离心离德。”
鄢懋卿抓住了白榆话术的“漏洞”,不屑的说:“裕王府是裕王府,你是你,不要混为一谈!
裕王府或许很重要,但不意味着你同样很重要!
如果裕王府真有想法,就算没了你,自然还有别人来办!
我今天就算坏了你的事情,也不会对事情造成根本性的影响。”
白榆“哈哈”大笑几声,辩驳说:“副宪说的不错,你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