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叫“拓拔荒”的雄性,抛开这些,其实,我很欣赏你,无论从雌性的角度,还是初为人母的你,我觉得你很“特别”。”
“是我特别,还是我身上有你觉得“特别”的东西?”
南宫阿月望着杯中倒影,她放下,看向一副久经沙场非常老练,镇定的秦晚,“我喜欢和聪明人讲话。”
“南宫小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弯弯绕绕。”
“兽世之中,你一个雌母带着三个孩子实属不易,如果你愿意加入…”
“我不愿意。”秦晚打断,虽然很不礼貌。
“先听完我开的条件。”
“你也说了,我和南宫水瑶水火不容,你觉得,我会投靠她的庇佑之下?”
“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归降于我,我妹妹南宫水瑶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包括前几天的事,我一概不追究。”
“谢谢南宫小姐的好意,很抱歉,我秦晚不喜欢“归降”二字。”
南宫阿月脸色一变,“秦晚,你确定要与我为敌?”
“是你自己野心勃勃。”
“好一个野心勃勃!既然如此,秦晚,别怪我没提醒你,荒郊野外,突然死了一只雌母和她的孩子,均属于正常现象。”
威胁?
秦晚轻唇一笑。
“多谢南宫小姐提醒。不过,秦晚也同样提醒一下南宫小姐,若在巡逻时,不小心遇见“莫名攻击”也属于自然现象。”
“油嘴滑舌,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过你机会!”
南宫阿月掌心激起一蹿火苗蠢蠢欲动,秦晚看见,她几乎瞬间联想到拓拔荒口中的“自愿”。
南宫阿月果然比南宫水瑶好不到哪去!
临走之前,南宫阿月打量了一番秦晚和她身后的三个崽崽,咋舌。
“可惜了…”
—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村里“意外”燃起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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